淺談文化之間的差異
昔日曾托好友修羅兄弟作一文,以便闡述粵語方言及潮語方言文化之間的差異,不料修羅兄弟懶惰,推說此類文章作不得,又說寫作粵語方言的篇幅極為容易,作得好作得歹無人說甚么,而潮語方言文化研究的篇幅卻是萬萬做不得的,只怕作了讓那些潮汕的老學(xué)究見了,是要招人非議的,不過是看在多年好友的份上,用手機(jī)發(fā)了一道短信息過來,言道咱們的魔童兄弟倘真有此閑情,不妨親自操刀一番,于兩地方言的“愛”及“食”等字語上入手,自是可將此篇文章輕易拿下手,然而還是發(fā)表不了的,只有自個兒留著,以待日后自娛一番罷了。
咱們的魔童兄弟對于修羅兄弟的說法極為贊同,心想著此刻尚未及落魄,仍是不用去逢迎他人口味而作文,于是便依了修羅兄弟,親自操刀此一文,聊作閑暇消遣之用,不求聞達(dá)于世人,亦不求錢財,只當(dāng)自家之語而自珍。
粵語方言與潮語方言雖是一衣帶水,多有相攘,然而卻是有著本質(zhì)上的區(qū)別的,其中尤為明顯的區(qū)別便在于粵語方言當(dāng)中的動詞分工極為精細(xì),而潮語方言中的動詞在使用上卻是極為粗糙的,有種大而化之的糊涂相。
典型的例子便在于粵語方言及潮語方言中的一個“食”字,粵語方言中的“食”字多是做動詞來使用的,且使用的`范疇極為狹隘,如“食飯”或者“溫食”(“找吃的”或者“找工的”意思),例外地當(dāng)做名詞來使用的也就只剩下“食物”一詞了。潮汕方言中的“食”字也是做動詞來使用的,且使用的范圍極為寬廣,幾乎連同“吃”、“喝”、“抽”、“吸”……等凡是與口腔有關(guān)的動詞,都可以被潮汕方言中的“食”字所概括而替代了。
這種僅用一個“食”字便涵蓋了所有與口腔活動的動詞用語法,于粵語方言中幾近是不可思議的,粵語方言中的動詞極多,且每一個動作都有一個專用的動詞,動詞的使用也極為精細(xì),如喝水是“飲水”、吸煙是“燒煙”、吃飯是“食飯”……每個動詞都使用得中規(guī)中矩的,極少有濫用的例子。據(jù)說一些使用粵語方言的人,在區(qū)別身邊的人到底是不是使用正宗的粵語方言時,最為有效的區(qū)別方法便在于誘使對方使用那些動詞,然后加以區(qū)別。
拔了電話給廣州方面的好友阿杰求證一番,阿杰是正宗的廣州當(dāng)?shù)厝,聽了咱們的魔童兄弟的見解之后,“哼哼”地笑得極奸,阿杰對咱們的魔童兄弟說:“僅此一語的區(qū)別,便是可推及使用粵語方言的人與使用潮語方言的人的區(qū)別,使用粵語方言的人們往往注重秩序尊守規(guī)矩,而說潮汕話的人卻往往喜歡不按常理出牌,干起事情來幾乎是毫無忌憚的,有時明知不可為的事情,仍是要明知故犯……”阿杰說的是極多,咱們的魔童兄弟聽的卻是少,只因阿杰太過于喜歡借題發(fā)揮了,借了咱們的魔童兄弟向他請教之便,夾帶私人情感而對潮汕人極盡鄙薄貶低之意,以致于連一直都堅守著“中立”立場的咱們的魔童兄弟都不堪忍受,終于未能將阿杰的一番說話悉數(shù)盡錄于筆下。
雖說咱們的魔童兄弟作文,向來只為自娛,極少示之于眾,亦也自問自身的能力未及做真學(xué)問,只當(dāng)做是隨意為之隨筆記述。對于好友修羅兄弟及阿杰兄弟倆人的話中含意,也是深有感觸:這些年來的潮汕地區(qū)早已臭名昭著了,還哪里來的文化呢?粵語方言文化與潮語方言文化之間所存在著的差異,說穿了只不過兩個字:“規(guī)矩”而已!而誰個潮汕人又將之認(rèn)真一番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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